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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翻譯自2012年3月号的SODA,
請勿任意轉載,
若有誤請多見諒,謝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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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in Akanishi is back!

Q:赤西君渡美之後,
讓在日本的我們感到驚訝的是,
決定在好萊塢電影47RONIN當中演出了呢。
仁:那個就連我也感到驚訝,
原本就喜歡看好萊塢電影的我,
心裡想說希望有天也能擔任演出說,
所以當我聽到有著47RONIN的甄選時,
想說去參加吧!
倒不如說是也只能去參加了吧!?
所以就以那樣的心態去了,
結果就這樣通過了。

Q:就這樣通過了,
好像甚麼不可告人的事情(笑)
到底是怎麼樣的甄選呢?
仁:第一次是對著鏡頭
唸大約兩行劇本的測試,
雖然那時候導演並不在現場,
但是在看了我的影片之後的導演跟製作人
要求說要跟我見面,
所以就又到LA去,
進行了大約30分鐘的談話,
在談話當時並沒有特別設定甚麼角色,
雖然只有像一般的會話一樣,
但是結果是OK的。

Q:所以,並不是甚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呢(笑)
但是你還是贏得了基努李維主演的好萊塢大作的甄選吧?
仁:基努李維很平易近人呢。

Q:明明是演過駭客任務的?
仁:是的(笑)
47RONIN雖然是以忠臣藏的故事為基礎,
但是基努李維所飾演的Kai
其實是虛構的存在,
而對於那樣的Kai唯一的理解者,
就是我所飾演的大石主稅一角,
在拍攝現場也常與他一起渡過,
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像在駭客任務當中的感覺(笑)
我反而覺得那樣很厲害,
明明是好萊塢的大明星,
卻能那樣平易近人的基努李維。

Q:其實赤西君也是相當的自然體呢,
明明能夠在好萊塢的電影當中演出,
卻沒有令人感到逞強的樣子。
仁:逞強...逞強啊
雖然我對於電影也是如此,
因為在工作以外的部分
我並沒有追求過自己的事情,
說到自然體,
雖然好像常被這麼說,
但是若以自己的語詞來解釋的話,
就是不去將事情想的太多(笑)
而且對我來說,
基本上對於工作是不在行的,
啊,並不是說對於工作不行,
而是如果變成了例行的工作就沒辦法,
因為我需要的是具有創造性的工作,
所以若強要我去做
而讓我不能消化變成了種"工作"的話,
我就沒辦法好好的去完成,
想要好好去重視自己是很棒的這種感覺,
在這種意義上,
或許就讓人看不出逞強的樣子吧。

Q:那麼,不說是"逞強",
而是在工作的時候,
令你瞬間感到"正活著啊"的感覺是甚麼時候?
如果是這樣的問題呢?
仁:沒有呢,
並沒有想過"正活著啊"這樣的是情,
我真的是對於事情不去想太多的,
所以...我們的意見好像不太一致呢(笑)

Q:啊啊別這麼說(笑)
那麼不說逞強也不說是活著的實感,
而是感到"我做到了!"跟"!"的瞬間是?
仁: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有,
有這樣的時候,
例如,當全美出道單曲Test Drive
獲得iTunes舞曲榜第一的時候,
不知為何就充滿了"!"的感覺,
在美國真正感受到的現實是,
這是個到處都充滿藝人的國家,
基於那樣的環境下,
即使是在iTunes的排行榜上,
就算是新人就連在後面的排名
也常常不見得能看到名字,
更別說是第一名...
所以當我在電腦前看到iTunes的舞曲榜上
出現自己名字的時候,
還用相機拍了下來呢(笑)

Q:為什麼會選擇美國?
仁:因為想要在娛樂市場的大本營美國試試看,
基本上就是因為這樣而已,
再來,大概是跟我自己成長的環境有關吧,
從小時候開始,
就很自然的跟不同國籍的家庭有來往,
所以那對我來說是很普通的事情,
附近有著西班牙人的大嬸在,(這應該是指U君媽XD)
雖然常被她罵,
但是也包含了這些在內,
生長在這樣沒有日本人與外國人隔閡的環境下
對自己來說是很普通的。

Q:這麼說來,從小時候開始
就會說英文了嗎?
仁:不,並非如此,
因為在周遭的朋友們
大家都很會說日文,
不過,聽力大概是那時候養成的,
但是並沒有說跟寫的必要,
正式的是在去美國之前的一次留學,
才學習了基本的東西。

Q:在留學當時度過每一天的方式,
是怎樣的感覺呢?
仁:早上起來之後就去星巴克,
想學習英文的時候就讀讀書,
也有去舞蹈學校跳跳舞,
自己下廚的時期也有過,
大概都做些義大利麵跟炒飯,
在那個時候所感受到的,
就是在美國的生活令人感到平靜呢。

Q:那種令人感到平靜的感覺,
在正式的渡美之後有產生甚麼變化嗎?
仁:在2011年的時候,
由於有電影的演出跟音樂的活動,
總之就是努力的向前衝
所以沒辦法感到平靜的感覺,
不過雖然每天的生活都很忙碌,
不知為何在LA居住就有種"閒逸"的感覺,
大概是時間的流動方式有所不同吧,
連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,
或許是對於時間不那麼嚴謹
但這對我來說或許也是重要的一點。

Q:這怎麼說呢?
仁:譬如說,即使在LA是以車子為主的社會,
由於不可預測的事情而遲到也是常有的事情,
在日本遲到的話就會被罵的我,
也有等待大家的時候呢(笑)
"ㄟ?明明我都已經遲到30分鐘了,
卻連一個人都還沒來?沒問題嗎?"
當然,守時也是很重要的。

Q:相反的,在美國生活之後
感受到日本的好是在於?
仁:日本很溫柔說。

Q:哪裡溫柔?
仁:拉麵。

Q:ㄟ?拉麵很溫柔?
仁:雖然常被這麼說,
如果拿美國跟日本來比較的話,
絕對是日本的飯比較好吃,
以拉麵來說,
雖然在LA也有店,
但是日本的絕對是壓倒性的好吃,
為什麼日本的飯比較好吃,
想了之後我覺得是因為做飯的人很溫柔的關係,
對於所做的東西很真誠的很纖細的去看待,
所以能讓我從中感受到"溫柔"的感覺。

Q:在去年的東日本大地震的時候,
很多海外的媒體也都稱讚過日本人的溫柔,
明明糧食不足的時候,
卻還能在超級市場排隊的日本人,
大家看了都想說若是發生在自己的國家,
為了搶糧食而發生暴動也是不足為奇的。
仁:如果是我我也會去排隊的,
我想就因為是日本人才沒有那樣的問題吧。
從小時候開始我的朋友...
譬如說是剛提到的西班牙大嬸的小孩,
若遇到了那樣的場合
我想也會好好的排隊的,
與其說是日本人,
不如說是因為有著日本這樣環境好的國家,
以這樣的感覺,
我也將JAPONICANA這樣的標題
融入到現在製作的專輯,
在音樂上也好或是我成長的環境之類的,
將好的部分都融合在一起,
令人感受到國際化的感覺。

Q:想問一個不太好聽的問題,
假設在全美的專輯並沒有獲得很好的成績,
或許又會被日本的媒體說:
"那傢伙完蛋了呢,
果然還是在日本繼續活動的話就好"
如果赤西君被這樣批評的話?
仁:(馬上回答說)啊,我完全不會去在意,
因為我也不是為了獲得眼前的評價
才在美國做這些的,
只是因為自己想做才開始這一切的,
而且這本來就是應該腳踏實地的企畫,
美國也不是對於一個剛出來的新人
就能馬上有成果的優渥國家。
也因為如此,
剛剛提到在iTunes排行榜的事情,
也不是因為第一名才感到開心,
假設是一百名也應該會同樣的感到開心,
並不是因為排行榜上的數字,
而是因為"做到了!""在美國出道了!"
能讓我留下這樣的足跡
是比甚麼都還要感到開心的呢。

Q:在赤西君目前為止的人生當中,
危機跟轉機哪部分比較多呢?
仁:危機跟轉機?
危機跟轉機?

Q:為什麼要重複說兩次(笑)
仁:不,因為沒有想過那樣的事(笑)
雖然跟剛剛假設的話也有所關連,
但是其實那都是結果論不是嗎?
結果論的意思是說
若沒有回過頭來回答的話是不會知道的
但是現在的我並沒有那樣多餘的時間去想,
譬如說,就拿47RONIN這件事來看,
有變成危機也是轉機的局面呢。

Q:怎麼說呢?
仁:在導演跟製作人甄選的結果之下,
讓我獲得了大石主稅這樣的角色,
但是,因為本來沒有想到會被選上,
所以只好讓專輯的製作時程
配合電影的拍攝時期而延後了。

Q:啊,不只是赤西君,
連工作人員也沒有想說你會通過甄選嗎?
仁:是的,很過分吧(笑)
不過連我自己都沒那樣想所以沒辦法呢,
"那麼,該怎麼辦?
要接受,還是不要接受?"
變成了那樣的談話呢,
在那瞬間,想到"專輯怎麼辦呢?"
雖然這可說是個危機,
但是"能夠在好萊塢電影演出,
可是不得了的事呢!"
這何嘗不是個轉機呢?

Q:比起"危機跟轉機"的結果論來說,
更重要的是所做的選擇嗎?
仁:是的是的,
不僅如此,行動也是喔,
做了選擇之後的行動。
我在去年3/11的時候,
因為電影的拍攝正在匈牙利呢,
在那時候一看到3/11(震災)的新聞
馬上就撥了電話回日本,
但是卻誰都沒辦法連絡到,
不管是家人、朋友、親友
誰都連絡不上...
雖然沒有即時的看到日本的報導
所以沒辦法單純的去做比較,
但是那時候在海外的報導,
都是播放著很慘烈的影像,
所以真的是很擔心日本的事情,
甚至都想要放棄電影的工作
馬上回去日本了呢,
但是,還是做了等待。

Q:那時候,有著要不要回去的選擇呢。
仁:嗯,那時候真的是相當的煩惱,
但是又想說:
"那麼回到了日本之後,
你又能做些甚麼呢?"
現在的自己所能做的,
應該是在眼前的現場全力以赴的事情吧。
結果,我做了"不回去日本"的抉擇跟行動,
這麼做了之後,
或許會被人否定的說:
"那傢伙很無情呢"
但是相反的,就算回去了,
或許又會被人說:
"真看輕工作啊"
如果這樣在意別人評價的話,
是沒辦法採取行動的。
......那麼,
我的回答跟問題有符合嗎?

Q:很符合,非常的吻合。
仁:該怎麼說......
結果,在美國所做的就像是幅畫一樣呢,
並不是想以能夠進入數據化排行榜的前幾名為目的,
而是像以繪製一大幅畫前進的感覺,
而且,最終想繪製的圖畫也沒有明確的決定就去做了,
但是在這一大幅畫當中的百分之一小塊
自己想做的事情,
對自己來說是看得相當清楚的,
像是"電影的甄選,就去試試看吧!"之類的呢,
這幅畫的繪畫方式對我來說
也不是按照條理有序的去畫,
而是憑感覺似的從右下的百分之一開始,
中間的百分之二,
到左上的百分之三......
等這樣累積下來的,
不知不覺的就完成了一幅畫的感覺。

Q:那麼,對於置身於音樂當中,
赤西君能看清的那百分之一小塊的部分是?
仁:若自己的歌曲能在club之類的
被播放的話就好了呢。

Q:原來如此!湧現了非常厲害的景象呢。
仁:如果能夠實現這一小塊的話,
我會感到相當的高興,
相當於豎立了"!"不是嗎?(笑)
為了實現這些小小目標而行動,
自然就會出現不得不做選擇的場合了,
所以,剛剛提到的"如果在美國不行的話?"
即使對於這樣假設的問題,
實際上若真的不行的話,
那時候再來考慮就好了,
因為到了那個時候,
就不得不做出"該怎麼辦?"的抉擇了。

Q:好像,感覺很帥氣呢。
仁:是嗎,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嗎?

Q:那麼,赤西君所認為"帥氣男人的條件"是?
仁:我不知道,沒有去想過。

Q:那麼那麼,赤西君所認為"糟糕男人的條件"是?
仁:啊,那個的話就有其形象,
就是不體諒的傢伙,
我覺得不會去體諒別人的男人,
是很糟糕也很差勁的,
我雖然也喜歡自己所被賦予的名字"仁"這個漢字,
但是有時候,"仁"在語句當中
聽說也有包含了"憐憫"或是"人心"之類的意思,
不過對於字典般的詞語並不是那麼懂,
但我所感受到的"仁"是等於"體諒"的這樣一件事呢,
所以不管是在日本還是在美國,
都不會忘記抱持著體諒的心情,
因為討厭敗給自己的名字,
對於差勁的傢伙我也不太喜歡(笑)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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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訪談長達三頁啊!
但是真的談到了許多仁的心境說,
看了只有佩服與感動,
尤其是講到震災時以及面對他人批判的心態,
總是不禁紅了眼眶,
仁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堅強,
但卻也擁有一顆比誰都體貼別人的心>//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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